那边李氏送了周氏出门,才回转来,低低问道:“方才直愣愣做什么?也不叫人?”
阿润哼道:“谁要叫她?她眼中本也没有人,我才不愿热脸贴那冷屁股。”
李氏无奈:“你这孩子,偏这么直心直肺。”
阿润挽着李氏的手往屋里走:“我是直心直肺,谁对我好一分,我就对谁好十分,装不出那种对着仇人笑的样儿。”
李氏摇摇头:“咱们也多亏了周大娘,好歹也有这笔收入,以后见了人家,带个笑招呼声儿,不是什么难事。”
阿润见母亲叮嘱,便只好先答应着。
不多时爱夏领着爱冬回来。爱夏进门便骂道:“娘,你快说说爱冬。”爱冬嘟着嘴进来,很是不乐。
阿润忙问缘故,爱夏愤愤不平道:“刚回来路上,碰到前街的王瘸子,指着我们两笑,我气不平,就问他笑什么,没想到他反而更加胡言乱语起来,我正想打他,爱冬这个胆小鬼,自个儿跑了!”
爱冬一头钻进里屋,不再露面。阿润道:“爱冬年纪小,胆子小也是有的,何况那是个浑人,尤其是喝两杯酒就疯癫了,你只当他的话是狗吠,何必理他。”
阿润话音刚落,就听得门口一声吼:“该死的贱.人,老子辛辛苦苦养大你,反而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