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璋几乎是落荒而逃。
赵清渠那一番发自肺腑的话把他吓得不轻,任谁发现强势霸气说一不二的人忽然转而走柔情路线,估计是个人都会适应不良。
看着赵璋火烧屁股似的满脸通红冲出病房,赵清渠眼底的虚弱温柔消失的一干二净,他摸了摸嘴唇,回味了一番刚才美妙的柔软触感,漆黑的眼底浮现出狡猾的笑意。
他这个侄子向来别扭,如果威逼利诱,一定死拧到底,摆出一副烈士似的宁死不屈的模样;趁着受伤的机会,适当的示个弱,再徐徐图之,他不信拿不下来。
偏偏喜欢上这么个别扭的家伙,不逼一步不动,逼急了像兔子一样咬人,想要稳稳地拿下,还要从长计议,任何时候都不能掉以轻心。
不过他喜欢,所以他乐意。
正当赵清渠噼里啪啦在心底打着小算盘的时候,手机震了震,收到一条短信。
他拿起看了一眼,尴尬的轻咳一声,扬声道:“好了,出来吧。”
衣帽间衣橱的门忽然打开,孙江从里面钻出来,走到赵清渠面前,面无表情。
赵清渠又咳了一声:“辛苦了,这衣橱还挺大。”
“大不大,赵爷进去躲躲看就知道了。”
赵清渠见这回自己的左右手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