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一声,他提笔,在那缣帛之上便要落字,忽然听到外头一阵喧哗:“姐夫!姐夫!”
“快让况儿进来!”他忙喊程立去接。
少顷,郭况便跑了进来,满头汗水,显得十分急切:“姐夫,阿姐回来了!”
“什么?”刘秀手中的笔落在那缣帛上溅起墨水花儿来。他看着郭况:“通儿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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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郭氏很可能不在宫中。”阴丽华度着步子,“陛下已然回宫一月有余,太子刘疆也被接到了未央宫中抚养,可那郭氏,却有整整两月未曾露面了,初时我只以为她是太过警惕,如今,我却觉得她多半是出了什么意外,甚至可能,她根本就不在宫中!”
“贵人说的甚是,”江女道,“只是,我们能做什么?”
“做什么?”阴丽华冷笑,“什么都不能做啊!山雨欲来风满楼!陛下不知为何,这一月来,竟从不见我,每日出了上朝,便不曾离开未央宫半步!这世上恐怕出了我之外鲜少有了解陛下的人:我生下的不是皇子而是公主,于情于理陛下都应该来漪澜殿中,让众人知道,我南地氏族在宫中的贵女是受他宠爱的。这才是陛下应有的态度!也是我能在这汉宫中活的还算不错的凭仗!”
“而如今陛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