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想到,就连晚上,药毒爆发的时候,雌体都呆在自己身边……还动手动脚的。
齐均深吸了口气,将手握住那昂大的某处,上下抚动,末了,道,“有点烫手。”
菲斯拉尔觉得这名雌体,小时候肯定是被当成异族养大的。
后来做得顺手了,齐均也不拘束于只摸摸大腿之间,非常延伸性的考虑到了胸膛的两抹艳色,以及腰侧、锁骨、耳垂等敏感部位,上摸摸,下摸摸,还有指尖捏了捏,以便更好的刺激,加速药毒的挥发。
菲斯拉尔觉得自己以前还能一直忍着,可最近似乎难度更上了一层。
这名雌体,是从什么地方考虑,才会觉得他一个雌体对自己这样上下其手,会比让自己一个人清心寡欲的独处,更好一些的。
直到齐均一脸同情的看向自己,并声称会好好照顾他,一段时间后,甚至还说出会帮忙给他找一名好异族时,菲斯拉尔才不得不承认,对方在多日的接触后,依旧把自己当成一名……雌体。
还是受苦受难,惨遭虐待的那种。
事实上,除了被用药,以及用了刑法,男人并不觉得自己有何其他损失,若那名叫洺的异族,真想对自己做点实质性的什么,估计已经成了一具尸体,哪怕那样做,自己也会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