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了,她直起身子,掀开帐幕走了进去。
里面的陈设居然很简单,只有一张书案,一座虎皮大椅,周围摆着一些弓箭,书案旁,一个年青人背对着她,负手而立,他的身边,八个一身黑衣的家伙站在那儿,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只露出象狼一样的眼睛,逼视着她。
年青人转过身来,冲她笑了笑,他不过二十岁左右年纪,面容清朗俊秀,身着龙纹锦袍,很是文雅,看样子应当是贝勒一级了,她暗暗想,很难把他和金军的统帅联系起来,她希望自己没走错地方。
“阁下何不以本来面目相见?”他笑着问她。
“这本来就是我的真面目。”她答道。
他哈哈一笑:“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今日得见,亦属难得了。”他下深夜到此,不知所为何事?”
“我想你知道。”她答得也干脆。
他似乎很欣赏她的回答,又问道:“是受人之托,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我记得乌沙部的阵营中没有你这么个人的。”他的目光落在了她的刀上,“挞离达和他的护卫原来是死在你的手上的,看样子我今天放你进来可能是个错误呵。”
“迫不得已。”她答道。
“噢?”他愣了一下,又笑了起来,“能说出来吗?或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