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奇怪的革囊,抚着皮革的手像在轻抚自己的孩子。
宋将转头看着年轻的追随者,“这种革囊只有西北的农者才会用,虽显笨重,可很耐磨,皮子是上好的牦牛皮,吐蕃人的领地才有出产。”
阳光照在宋军战士脸上,看不到一丝皱纹,“这和他走得从容有什么关系?属下不懂。”
宋将看着远方城头飘扬的白衣,昨天夜里那个娇弱的女子曾一直在那里吟唱,鼓舞士气,他挥了挥手说,“等你长大些,就懂了。”
仿佛有种抑郁压在胸口,他接着说,“其实,还有个原因。我本是农户,所以才知道他原本的身份。”
听到宋将说出自己的身份,年轻的护兵愣了一愣。
“岳将军你曾经是个农户?”
“是啊,那时候的天空,很蓝,很大。”岳飞的眼睛里忽然焕发出异样的神采,过了许久,他才说,“我父亲虽只是农户,但却教我好好读书,又许我习武,那时的日子虽然平淡艰苦,但却温暖……”他扬了扬手,修长的指节发出阵阵声响。
岳飞没有继续说下去。又过了很久,他忽然笑了,抬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从军吗?”
“为什么?”
“那天夜里也很黑,让篝火点亮了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