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战吧。你们所有的人,都领到了一把配刀,用手里的刀,到台前来,与我的部下比试,不是一个,是所有人。战胜的可以入选铁林骑。”他仿佛在与邻家子弟闲聊,说完话悠悠的走回大椅前,坐下来眯起了眼睛。
萧瑟的寒意攀上枝头,一只蝼蚁从地缝里钻出来,立刻被观武台下的男子踏成肉浆。八个人齐齐开步,迎风立成一排,掀开风袍,手搭上了腰间麻木包扎得厚实的刀柄。只有卫沙拉住袍角,退到众人身后,压住了阵势。
人群中几乎是瞬间就有不信邪的武士操刀冲了上去,百步的距离,冲到近前的出手依然雄沛有力,男子们见刀拼刀,见拳对拳,几个拆解便轻易制服了对方,抡脚将倒在地上哀哀痛呼的人纷纷踢到一侧,仍是手按刀柄不动,风撩起他们额前落下的几缕发丝,虽不风流,却尽显男儿本色。
远处楼头的画师忽然有了灵感,抄起案上狼毫,饱沾墨汁,在雪白的宣纸上落下重笔。
越是困难的时刻,人的反抗力越易喷发,但有一人一骑冲出,余下的人便随后发力狂奔,其实结果很简单,不是入围便遭淘汰,胜负面前从来没有缓冲。上百人的突进气势也甚为骇人,八名铁林骑将佐脚步倏忽,瞬间便以卫沙为核心变做一个圆圈站定,吐气扬声,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