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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箭在空中拉出尖啸声,孙珲发出了一声长啸,把羽箭的啸声整个压了下去,铁鹞子骑兵们觉得眼前出现了一个幻觉,在孙珲张口发出啸声的瞬间,一片火焰色的光以旗杆为中心向着四面八方弥漫开来。
他们的箭已经到了孙珲的面前,可是遇到了火焰,瞬间化为灰烬。钢铁的箭镞融化成铁水,坠入土地里又迅速冷却裂成铁渣,蒸发出袅袅的白气。
葛博西罕的弟弟葛尔宾安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一脚踢在身旁哥哥的腰间,把他踹下了战马,同时自己也仰身从马鞍上翻了下去,接着扑到哥哥身上把他的头用力压下。他听见头顶上如同飓风扫过,带着盛夏般的热浪,热风里像是带着烧红的刀,要把他的后脑剖开。
这对兄弟惊恐地起身时,发觉那些和他们一起趋前的铁鹞子武士都默默地坐在马背上,一动不动,如同雕塑,只是从腰腹到膝盖完全焦黑了,马也是一样,脖子全黑了,那道热风就像是在人和马身上刷下了一道黑漆。随即,焦黑的部分碎裂坍塌了,马头掉了下来,人的上半身也掉了下来,大片大片的血雨在他们周围泼洒,像是一个个装满血的袋子裂开了,那些血都近乎沸腾,咕嘟嘟冒着气泡,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