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里禁不住感动起来。
“给最高统帅部发一份暗语电报:‘跳蚤包已经掷出。’”朱可夫命令道。
强烈的阳光透过保温的固定木质百叶窗,黄色的光线划破了房间内的昏暗,这光线有如镜子的内在本质,对真实作出的僵硬的反映总是冷冰冰的。
希姆莱的“私人占星师”卡尔沃兰特久久注视着光线在房间里缓慢地、几乎不易觉察但同时又不可阻止地移动。屋里摆着巨大的红木桌子,靠在灰色大理石壁炉附近,另外有摆满书籍的书架。
他不慌不忙从宽大低矮的沙发上站起来,无力地享受着寂静。听到巴伐利亚产闹钟上的布谷鸟的叫声,沃兰特微微一笑——这里原是沙皇时代的一位贵族的别墅,现在由地方行政长官赠送给了国社党领袖希姆莱,作为他此次视察的驻跸处。布谷乌在畅快地宣布时光在流逝。
沃兰特到了俄国之后,不知怎么一直无法入睡;今天他迷迷糊糊睡了一两个小时。此后又喝了一杯葡萄酒。这种酒在这里是很多的,这座三层楼的别墅的巨大地窖里放满了酒瓶。
他时常感到紧张,因为公路离住宅只有两公里远。在第三帝国内他已经习惯了围墙和哨兵,可这里没有。那是一种毫无保护的感觉。尽管希姆莱一再使他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