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抱起弹匣给他送过去,接着便守在副射手的岗位上。高射炮重新又吼叫起来了。
终于,投光了炸弹的那几架德国飞机一下子都躲到浓密的乌云里面去了。
高射炮射手放下了把手,马上笨重地倒在甲板上,孙珲这才发现,在战斗时,他的腿已经给机枪子弹打穿了。
孙珲和叶楚楚给这位勇猛的战士的腿用绷带包扎好。这时孙珲看到瞄准员坐在那里上,正用绷带压在脸上。
“你怎么样?”孙珲上前扶住了他,关切的问道。
“眼睛……不知道是什么,正打在眼上……什么也看不见了……”他摇摇晃晃地反复说着。
“我来看看,你把手拿开。”叶楚楚也来到瞄准员的身边,瞄准员放下了手,叶楚楚轻轻的揭开了绷带,看到了一块细小如针的弹片。
“忍着点好吗?同志。”她说着,伸出纤细的手指,闪电般的将弹片拔了下来,瞄准员发出了痛苦的叫声,她迅速将药粉涂在了伤口上,重新用绷带按住了伤口,孙珲帮她包扎起来。
“我……能看见了……谢谢您……”瞄准员的另一只没有受伤的眼睛这时恢复了视觉,连声道谢。叶楚楚和孙珲给他包扎完毕后,便扶着他让他倚在甲板舱壁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