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德曼眯起眼睛,审视地看着他,慢条斯理地说:“是啊,科尔,你是个飞不高的鸟儿,你永远成不了军团司令,更不用说集团军群司令。你过于自信,而且不善于分析形势,很不了解敌过俄国历史吗?你应该想到:我们是在和谁作战!”
科尔脸红了,回答说:“如果我不得不去研究所有被我们征服国家的历史,那么我就没时间打仗了。我是个军人,在学院学习过军事艺术,现在在战场上实地运用这种艺术。能和您在一起战斗,向您学习,我感到很荣幸,司令官先生。”
将军最后几句话中了林德曼的心意,他笑了笑。
“在和俄国作战期间,你已经对某些事情有所了解,但是你要记住,苏俄是这样一个对手,甚至在彼得堡陷落后,也不会求和的。回忆一下俄国与拿破仑的战争。我确信,苏军将和我们战斗到最后一个士兵。只有消灭了它的全体居民,我们才能征服这个庞大和富饶的国家。”林德曼沉思着,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然后蓦地在科尔将军面前站住,平静地问道:“对了,你把希姆莱先生关于在进攻彼得堡时消灭掉所有俘虏的命令传达给部队指挥官了吗?当然,那些对我们谍报工作有用的人除外。”
“司令官先生。党的领袖的命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