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做的,是你需要向我们学习,还是我们需要向你学习。”谢苗诺夫也笑道。
“勇气很大程度上来源于无知。”孙珲笑道,“那次实在是太冒险了,也是我们运气太好,以后不会那样了。”他现在只能把那次的成功归结于运气好,不然的话,非要漏馅不可。
就在这时,十来个德国人排成了链锁队形,仔细搜索侦察兵们离开不久的小树林子,并且走到它的西部边缘,把侦察兵们刚刚跑过的有沼泽的牧场审视了好半天。随后德国人又聚拢来,谈论和嘻笑了一番——显然是在嘲笑那三个恍惚见过“白色幽灵”的人,又都抽了抽烟,然后走掉了。
孙珲不能不赞赏托尔特金钢铁般的毅力,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仍然能镇定自若,不漏出丝毫的破绽。如果换了自己,是根本做不到的。
托尔特金确信这小树林中没有德国人。为了防备万一,他布置好警戒,然后从马尔科夫背上取下电台,通了第一次无线电话。
他久久得不着回答,无线电发出喀嚓声和乱哄哄的嗡嗡声,传来谈话和音乐的片段,在紧挨着己方的波长处,他听到了强硬的、气势汹汹的德国话。托尔特金一听,不禁哆嗦一下——双方的波长这样接近,也许会把己方的秘密泄露给德国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