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几个在码头做活的脚夫回来,看到常常出现在回云坊的四人抬的蓝布轿子,互相指指点点,看着轿子进了一座不大但依旧在回云坊很显眼的宅子后,有个脚夫就往宅子大门上吐了一口唾沫。
“呸,这是那骚娘们又有客上门了。”
另一个脚夫就哈哈笑,“你眼珠子红了不是。没法子,人家那娘们,细皮嫩肉的,哪看得上咱们这些糙汉子。人家啊,要搂着滚的是这些坐轿子的白脸读书人。”
有脚夫就哈哈笑,笑过后低声对凑过来的几个人道:“听说这娘们不是接客的,是有个做官的把人给养在了这儿。你们说,这京里哪个做官的连个娘们都不敢接回家,非要出银子养在这种地方,啧啧,过个七八天就来一回。”
几人围成一圈在那儿笑,忽然听见后面传来马车的声音,就一起扭头去看,这一看不得了,几人的眼睛都亮了。
见着银子,那还能不亲?
赵安打听完消息回来,隔着车门对里面的李廷恩道:“少爷,都打听清楚了。这宅子里是住了个女人,家里有个上了年纪的哑仆,还有个四五十岁的老妈子出门买菜做饭。那女人只出过两次门,年纪二十上下,因生的好看,招惹了回云坊不少人,只是这宅子门口常有衙役巡视,还抓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