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两下收拾好衣服,她侧耳听着外面动静。其实不用仔细听,父亲突然高起的声音已经说明一切。
“不用客气,直接找警察就行。”
“爸,怎么了?”
王继周把被子放院里晒着,摸出一只烟叼到嘴里,不点燃只叹口气:“他们去了店里。”
“闹事?砸东西?”
王继周点头,扔掉烟冲着光拍打下被子。
王曼觉得让老太太长命百岁的主意简直太对了,这样的人渣就该捆在一起,一直纠缠到死。让他们有多余精力,那就是无穷无尽的麻烦。
“按照收那堆小孩子钱的标准收吧。”
王记饼铺刚开张那会,生意好到没朋友。有几个熊孩子进来,趁着王继周不注意,拿铅笔刀在桌子上乱刻,拿水彩笔乱画。
王曼一开始想办法,比如拿彩纸贴个许愿墙,准备点便签纸把涂鸦贴上去。这样赢得了大多数人好评,可依旧管不住那几个特别顽皮的孩子。
没办法她抓住典型,叫来他们家长,直接明码标价要求赔。桌子您抬回去,新桌子钱给我留下来。真金白银地一番割肉后,几个家长虽然骂骂咧咧,但也终于知道约束自家孩子。当时为了效果,她把赔偿金额订很高。
现在正好用在王继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