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宝珠说:“收货的时候没有用多少钱,反正很快就来钱了,不用找你借。”
对面传来男子清亮的笑声,“不是笑你说借钱,而是你的语气像孩子们提到马上就过年,一定能收很多压岁钱,你和我说说,这种自信哪儿来的。”
宝珠也笑,“本来就是。没钱的时候我就劫富济贫去。”
她说的劫富济贫,是个笑话,曾经和乾启说过,把高仿品送到拍卖行,那就是变相的“劫富济贫。”她就是那“贫”的。
乾启闻言问道:“赵平有没有说过什么时候送东西过来?”那天宝珠在洛阳听赵老三提起高仿艺人专做自己的品牌之后,就和乾启说了,他们现在也准备开这条线。
宝珠说:“还没好东西,从他离开那家之后,现在拿人家的东西也不容易,还是靠人不如靠己,他让我过去看看我们那边,可我最近实在走不开,起码得等装修敲定我才能抽几天空。”这块乾启在也没用,倒是她,死都死到炸窑上,如今可以接着继承自己的遗志。
“……这也不是什么急事,赵平也是,日用外销瓷这块还不够他忙?”乾启语气有些不悦。
宝珠说:“你爸公司借来的那些管理人员都是科班出身,他大概合作起来也要磨合,我猜他是想尽快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