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到工人小心地把画稿贴在瓷器上,而后用针扎着描出虚线,“这种打底虚线的颜色,一进窑里,受热就会蒸发消失,现在用得比较多。”
宝珠静静看着桌上的填色笔,忽然问:“素胎这里卖吗?我能不能试试?”
赵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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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釉铺地,橘黄,淡黄,鹅黄,水绿,墨绿,淡墨,淡粉,粉红,洋红,胭脂红,浅蓝,翠毛蓝,丁香色,深紫,秋香色,秋海棠色描画出的戏蝶图。
乾启坐在旁边,已经看傻了。
她低着头,刘海几乎盖住了眉毛,旁边放着一杯茶,茶杯的热气袅袅升起,她的神情躲在水雾后,专注而略带紧张,他的心,紧紧地揪着。看她右手执笔,一点一点,沾着彩料描绘在盘子上。
在这间赵平特意找人给她安排的小房间里,原本以为她是玩一下,来景德镇的客人很多都自己画了东西带走。
却没想到,她竟然是要自己绘粉彩的碟子。
“他这里的彩料也好。”宝珠抬头晃了晃脖子,看向乾启,“你怎么越来越安静。”
等了半天也没有听到乾启的回答,她疑惑地抬头,看到他还在对着碟子发愣,她笑着抬笔,点了下他的额头,“你怎么了?怎么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