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冬凝蹙着柳眉掏出手机给郑沫沫打电话,忍不住怒火中烧:“郑沫沫,你丫要是再不来姐姐可就真不管了,是你要考司考还是我要考司考?”想她金融学院投资系学霸级人物一枚来搀和法学院的讲座就一肚子气,更怄气的是郑沫沫这皇帝不着急,她这太监倒是积极。
郑沫沫那头明显底气不足,弱弱的为自己辩驳:“那个……那个……微笙……他有个案子缺助手,我就去律所帮他了……一下下,就过去不了了。”
郑沫沫重色轻友也不是头一次了,他微笙真的缺这点钱请一个助理吗?于冬凝强迫自己深呼吸,低敛着眉眼扫了下隔壁桌位上的说,冷声道:“那刚好,多的是听讲座的人,不差你一个,还免得占了别人座位……”说完毫不留情的按了挂机键。
她看着离她仅仅两米的黑板,径直往报告厅门外走去,在大楼阶梯前望着傍晚灰蒙蒙的天际,三月的天黑的早,才六点都快黑透了。
她在台阶前活动活动筋骨,咬牙切齿的想晚上该怎么收拾郑沫沫,她蹦跶着从台阶上下去,双手随着脚步一左右摇摆着,口中哼着不成曲调的歌,伴随着“啪”的一声手上传来钝痛,雪白的a4纸散落了一地。
“对不起!”温润的男性嗓音,声音带着奇异的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