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茗语想同情,却不打算同情,没好气地说道:“那你要不要去医病挂急诊?别怪我没警告你,我接下来要说的话非常戳心,你要是倒地不起,不关我的事,我是不会负责的。”
这世上除了傅晓繁,再也没有人能够伤她的心,苏欣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她在认识傅晓繁之前,曾经看过一本畅销,其中有一段话相当精辟,至今记忆犹新:曾经我们都以为自己可以为爱情去死,其实爱情死不了人,它只会在最疼的地方扎上一针,然后我们欲哭无泪,我们辗转反侧,我们久病成医,我们百炼成钢……
苏欣曾经闹过自杀,已经为爱情死过一次,余下的日子她很想为自己而活。此刻,她非常庆幸当初没死成,否则她的父母和亲朋好友该多么难过,至于那个男人,纵然伤心一时,绝不会伤心一世,因为许多mm在排队等着他安慰。
苏欣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好傻:“就算戳心戳肺又如何呢?哪怕我死了,他也不会改掉好色这个毛病。那天晚上,我本来是想出来追你的,结果在停车场看到了傅晓繁,他也看到了我,可他假装没看到,一脚油门走了。夜很黑,风很大,他将我独自一人留在那个地方。他那么着急离去,我想大约还有哪个好妹妹约了他上床……奇怪的是,我并没有觉得多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