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像是乱麻一样，乱糟糟的。
她的确见过这个袁霏霏。那天晚上，她突然被人送到偏殿，听到顾砚行和元席说话那次，她身边的那个宫女就是袁霏霏。
可是，她明明说自己是顾砚行的通房丫鬟。
“袁姑娘，袁姑娘？”京兆府尹叫了好几声，袁小满才回过了神。
“你是不是见过她？”
“也不算见过……”袁小满倒不是为了袁霏霏，只是不想害了顾砚行，“我有一天晚上睡得很沉，迷迷糊糊地有瞧见一个宫女站在我身边，好像就是这个模样。但是，我也不知道是真的有人，还是我自己在做梦。”
京兆府尹立刻来了精神。这宫里岂是随意进出的。袁霏霏若是真的在宫内出现过，那她背后肯定有人在帮她。
皇帝也瞥了周总管一眼，周总管立马就走出去了。
能在宫里随意进出，这禁军怕是摊上事儿了。
“你以前见过袁霏霏吗？”
“没有。我被接到将军府的时候，袁霏霏就已经不在府里了。”
若是先前没有见过，那不太可能在梦里能梦见一模一样的面孔。看来袁霏霏的确是进宫了，而且只怕是来者不善。
京兆府这边还想再问一些，可是袁小满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