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就被顾砚行拉了回去。
他们亲吻过许多次,但是这回却是比以往更加的热烈。顾砚行的绸缎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夜色很黑,但是他的眼睛却很亮。袁小满想起了先前忠王妃说的话,才知道这事儿原来并不需要能看见。
他低沉着嗓音,在袁小满的耳边说道:“若是后悔了,随时都可以喊停。”
袁小满羞红了一张脸,别过脸不去理他。可等到剧烈地疼痛传来的时候,她的确是后悔了。真的是太疼了。她张嘴咬在了顾砚行的肩膀上,非要把这份疼还回去不可。
等到第二天,袁小满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顾砚行已经穿戴整齐坐在了桌子边上,听见袁小满起来了,便走到了床边坐下。
“疼吗?”
袁小满顿时脸上就红了,拿被子将自己的脑袋给盖住,倒了回去。
“若是不舒服,我们休息一日再走。”
“胡说什么呢!一会儿秦阳该知道了。”
顾砚行笑出了声。袁小满转头看到外面那么大的太阳,心想着秦阳只怕是已经猜到了。
她把自己往被子里面一卷,往里面滚了滚,破罐子破摔了。
又行了半个多月,他们终于来到了南疆。路上也遇到了几次刺杀,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