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马,你是否传错将令?”
那斥堠哈哈大笑:“北岸辽狗,已被都统制大人昨日率白沟河驻军扫平!我大宋王师,斩杀辽狗三万余人,缴获兵甲器械无数,辽狗主帅耶律大石重伤而逃,余下的辽狗已全部退往涿州城。”
甚么?
王禀和众将齐齐凌乱了。
原本以为昨夜那场大胜,已算是奇功一件,足以在都统制大人面前夸功一场,博个大大的奖赏。谁知都统制大人昨日去了白沟河大营一趟,便干了如此一件大事,似乎轻描淡写一般便将辽军的主力击溃了。
这破辽之战,竟然如此容易么?
许久,王禀和众将才缓过神来,原本满是得意和春风满面的表情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则是满脸的敬畏之情。
尤其是那一干锦衣卫将领,更是齐齐发出了欢呼之声。
……
兰沟甸前,宋军大营则又是另外一番情景。
中军大帐之内,刘延庆等一帮西军将领正在长吁短叹,满面愁容。
尤其是刘延庆,更是蹙眉不语,暗自喝着闷酒。
虽然此事和诜自愿一力承担,但是刘延庆却知道,自己身为左路大军统制,决计是脱不了干系,尤其是自己虽然明地里从未和赵皓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