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大帐附近,这才勒马而立,翻身下马,高声问道:“都统制大人可在,兰沟甸急报!”
守卫的将士道:“都统制大人一大早便已往白沟河去了!”
那斥堠一听,当即便翻身再次上马,刚要走,便见得王禀和卢俊义、吴用以及一干京师禁军将领正欲回大帐,便又下马向前拜见。
“何事如此紧急?”王禀问道。
那斥堠急声道:“左路和将军不听将令,率八千将士擅出兰沟甸,路遇辽狗大王萧干率三千大帐皮室军,被辽狗大败,死伤无数,特来禀报都统制大人!”
王禀脸色变得极其凝重起来,点了点头道:“都统制大人前往白沟河去了,你去那边罢。”
那斥堠应诺,腾身上马,鞭马如飞而去。
王禀望着那斥堠远去的背影,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他心中知道,这番和诜是真栽了,不听都统制大人将令已是罪不可恕,何况还损兵折将……
“不好!”一旁的吴用突然惊声道。
王禀疑惑的回过头来,满脸不解的望着吴用。
他对这帮草寇出身的锦衣卫将领并没什么特别的好感,但是他也知道整个锦衣卫都是隆德郡公的心腹,得罪了锦衣卫,对他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