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皓此子,并非童贯一党之人,只是率性而为,我亦有时欣赏之。只是他不该阻挡老五与帝姬的婚事……”
为了伏击赵皓,辽人出动一只水师精兵,那股海盗更是倾巢而出,为此蔡京给出了十万贯的价钱。
在他们的眼里,赵皓此去赴的不是辽东,而是黄泉路。
此时,卧房门口,一个青年官员不等禀报,便直接闯了进来,正是蔡京第五子蔡鞗。
“父亲,大事不妙!”蔡鞗的神色颇有点气急败坏。
蔡京眉头微微蹙起,满脸不悦之色望着蔡鞗,怒声喝道:“你好歹也是从五品的官员了,为何如此举止失措,成何体统?”
蔡鞗只得压低声音,哭丧着脸道:“方才接到密报,那小儿根本就未去渤海方向,而是直接往北而去,此刻怕是已到邢州地界!”
“什么?”蔡京等人彻底凌乱了。
许久,蔡懋才反应过来,满脸惊讶之色,嘶声道:“自北面穿越辽国腹地,路途何止千里,又关卡重重,赵皓小儿莫非疯了不成?!”
魏伯刍也疑惑的说道:“其不过三百余兵马,就算全身都是铁,又岂能阻挡辽人的千军万马?更何况还携带粮草辎重,岂非自寻死路?”
蔡京缓缓的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