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这一刻,赵佶倒是像个普通的慈父一般,显得有点絮絮叨叨,踌躇不定,毕竟赵福金是他最疼爱的女儿。
赵皓见得赵佶满眼希冀的望着自己,脑海里心念急转,缓缓说道:“既然陛下执意让微臣参详,则恕微臣直言……微臣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赵佶双眼一亮,笑道:“侄卿本是宗室,与老十即为兄妹,有何不可言?”
赵皓听到“兄妹”两个字,心头莫名一寒,脑海里蓦地又想起“德国骨科”一事,脸上却显得淡定从容,不紧不慢的说出一番话来。
“茂徳帝姬于陛下……如同陛下种一盆稀世名花,小心翼翼,百般呵护,晴天怕晒,雨天怕淋,夏畏酷暑冬畏严寒,操碎了心,盼酸了眼,好不容易一朝花开,惊艳四座,却被一个叫驸马的小厮连盆端走了……如今茂徳帝姬妹妹正值豆蔻,含苞待放,陛下如何舍得就此让人端走?”
赵皓说得很慢,声音也很轻,却简直说到赵佶的心窝里去了,听得赵佶直愣神,半天没回过神来。
许久,赵佶才喃喃的自语道:“有那么点道理,的确早了点……”
回过头来,对身旁的梁师成吩咐道:“给老公相传句话,就说老十年岁尚幼,过几年再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