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室,理当回避朝廷政务以自清,为何极尽谄媚之能,屡屡蛊惑官家,如今又掌皇城司重职,莫非心怀叵测,意图谋反不成?围猎谋逆之事,众说纷纭,真相不白,行刺兵马莫名消失,莫非因你而起,贼喊捉贼?”
这便是要撕破脸皮了!
赵皓缓缓的站起身来,淡然一笑,望向赵孝骞道:“我本江南散淡之人,初入汴梁,只想赚点闲钱,在汴梁之中逍遥一世,谁料你等以宗正会之名苦苦相逼,我岂愿坐以待毙?京师险恶,赵皓也只想找棵大树……只是,这天下的大树,又谁能与官家相比?为何你等可以依附官家,独我不可?如果依附官家,便是谋逆,你等岂非都是谋逆?”
又回头对蔡京和赵楷笑道:“诸位都不过依附官家而存,我又何必依附诸位?至于王兄……自古立嫡当立长,否则天下必乱,还望王兄莫要痴心妄想了!”
说完,赵皓当即离席,带着守候在门口的赵伝和方百花,扬长而去。
蔡京望着赵皓离去的背影,许久才缓过神来,喃喃的说道:“少年得志,锋芒毕露,过于张狂,不懂得蹈光隐晦,终究难成大器,既然如此不知进退,那就先把童贯之辈放一放,全力对付此子罢。”
蔡京的眼光,终究是有他的局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