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锦衣家奴不禁勃然大怒,刷的拔出长刀,指着那“武松”怒骂:“大胆狂徒,死期将至还执迷不悟,竟敢对大人如此无礼!”
那“武松”丝毫没有半点畏惧,反而变本加厉的朝那家奴怒吼着,手中的枷锁将那栅栏砸得愈发凶了。
那家奴愈发怒了,倒转刀身,将刀背伸入栅栏朝那“武松”头上奋力一敲,便将他敲倒在地。谁知那人被敲的头破血流,却依旧艰难的爬了起来,继续朝那家奴唔哩哇啦的大叫。
朱勔突然脸色大变,嘶声道:“此人的舌头被割了,其中必然有诈!”
原本准备退去的众人,呼啦啦的又围了过来,一柄柄长刀对准了那“武松”。
“此人不是那刺客武松,身板不及那刺客壮实,怕是假的。”有人看出了端倪,惊声道。
朱勔蓦地回转身来,怒声问向那副都头:“可有外人来过此地?”
那副都头已然吓得面无血色,急声道:“自昨日黄昏时分,防御使大人来过之后,再无他人。”
“混账!”
朱勔暴怒至极,蓦地一脚狠狠的将那副都头踢倒在地,吼道:“速速开门!”
有人急忙将那号房打开,号房里的“武松”已然安静了下来,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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