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几天来,不但人不能靠近,就是那胆敢靠近的麻雀,都被射杀了好几只。
夕阳西下,残阳斜照。
鲜红的霞光照在大牢门口守卫的刀枪之上,闪耀出一片如血的光芒。
就在此时,一队人马,踏着如血的残阳而来,向大牢门口靠近。
“备弩!”门口的都头急声喊道。
一张张大弩已瞄准了来者。
“是防御使大人!”有人惊道。(注:前头写的防御使有误,此时朱勔尚未升至节度使)
那都头抬眼望去,只见来者约十数人,皆穿锦衣金带,护着一架暖轿而来,那登下暖轿的,缓步而来者,身着朱袍,头戴官帽,身材胖大,方脸大耳,不是朱勔又是谁?
那都头想不到朱勔这么晚还来查看大牢,急忙喝令弓弩手放下弩箭,大步向前迎了过去。
要说这都头还是极其心细的,靠近前来,仔细端详了一下朱勔的面目,确认无误之后,这才弯腰拜了下去:“都头雷横,拜见防御使大人,不知大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行了,行了,不必多礼……防御使大人放心不下那刺客,特来巡查,让开罢!”边上一名身着锦衣金带的年轻家奴不耐烦的喝道。
那雷都头急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