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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青恶狠狠的瞪了郑峰一眼,急忙低声道:“祖父教训的是。”
“赵士盉生性木讷本分,谢芸不过一介女流,那废柴儿子折腾一番,也不过一场儿戏,不必介怀……只是恁地却让药引失了?城内流民虽多,药引却是稀缺,你等都是吃干饭的么?”
郑安的最后一句,明显带着深深的责怪之意,惊得郑青额头上汗水涔涔。
“赵府小儿先坏了事,孩儿已派人去追……不料半地里杀出那姓方的汉子,府上的人根本不是对手,故此失了药引,还请祖父恕罪。”
“府内每月养护院家将何止五百贯,难不成喂了狗,养了一群窝囊废,连个野路子汉都打不过?”郑安的声音愈发恼怒了。
郑青急声道:“那汉子身手的确非同一般,恐怕不在阴义之下,孩儿已令阴义查之,若得消息便一把拿了问罪。”
“哼,端阳节眼看近了,若是那时还凑不齐药引,府内管事就交给二房吧。”
郑安说罢,便又闭上双眼,不再看郑青父子,只是一声声敲着那玉磐,如同入了定。
郑青脸色变得极其苍白,拉着郑峰道了声别,便退了出来。
刚刚走到大堂门口,却又被郑安叫住。
“赵家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