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闻天不只是那个混不吝四处撩拨占便宜的兵痞子。
那位不知道萧瑭正在心里夸他,他正经是暂时的,不正经才是永恒的,练剑风一吹,酒气涌了上来,他脚步趔趄,眼前的萧瑭和逸墨全出了重影,旋转白雪曲在空中形成一个漩涡,无数花瓣飞卷其中,口中哼哼唱道:“昔日芙蓉花,今成断根草,以色事人者,能得几时好?”[1]
逸墨看他要发酒疯,打岔:“少爷,你醉了,我泡点茶水给你漱口醒酒,趁着天未亮之前休息一会。”
“我才没醉,再给点酒,”凛闻天收住剑芒,拄着剑往回走,摇了摇,一头就撞在了地上,幸亏萧瑭离得近一把抗住他的肩膀,否则真担心摔倒剑刃伤到他。
凛闻天看着扑过来的身高八尺三寸的逸墨脸笑,又灿烂又怀念,一张嘴让萧瑭差点直接趴下:“娘。”
之后一歪头,看着手忙脚乱的萧瑭,给身高快长到八尺的萧瑭也变了性:“小妹。”
逸墨见怪不怪,双手按着乱跳的太阳穴,他也喝多了头疼:“我去烧壶醒酒茶,萧瑭,劳烦你把他扶到…卧室去,呃,有卧室吗?”
凛闻天一把抱住萧瑭的双肩,酒气喷了他一脸:“小妹,你爹他,他不是个东西,你以后找夫君,千万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