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闻天哼气:“你是再聪明的小狐狸,也是丧了家的。”
萧瑭反唇相讥:“你是再凶猛的东北虎,也是落了坑的。”
狼狈不堪的凛闻天和他对望,一腿支着,顾不得手臂疼痛难忍了尽量借力,哭笑不得:“你露出的真面目,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呢。”
萧瑭两手扒在洞口:“承让,我们北域都护府的规矩,人在临死前一夜,要吃好的和看最好的戏。”
“真是好戏,”洞底叹息传来,听声音位置好像比刚才低了些,说话没刚才那么急了,“好弟弟,你看准了机会就狠咬了恩人哥哥一口,长大了可是玩政治的好手啊。”
萧瑭趁月色,看他刚才包好的手臂又开始流血了,目光停留了一下:“凛四郎,你刚才不是才教导完弟弟,有机会就要抓住,生死前途犹未可知吗?”
“孺子可教也,学的真快,话说回来,你父亲真的没有藏宝地?”
“真是无风起浪,谎话连篇的程度和佛祖显世也差不多。”
萧瑭抓一把雪,目光像看恨得不成钢的儿子似的,把雪扔他脸上:“你们这些京城来的皇粮虫,不知道边疆的苦楚,北域都护府军民超过十万,朝廷每个月只给二十万两银子的军饷,剩下每个月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