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厅当中一下子安静了起来,谁都听得出,这三房是打算另立宗祠单过。
谢远樵不咸不淡的扫了花厅众人一眼,端起茶碗抿了一口茶,然后接着道:“不过大家放心,我们兄弟二人虽打算另过,但大家毕竟还是同一个祖宗,血脉相承,以后两边还是互帮互助。族里有什么用得上我需要我帮忙的,我当仁不让。”
“还有请大家放心的是,我们除了迁走父母的坟茔,族里的东西一针一线我们都不会带走。”说着略带了几分嘲讽的道:“当年三房的产业,大部分也按叔伯兄弟们口中所谓的族规收回了族里,余下几亩祭田还有三房的那座大宅子,倒时略清点一番,我们也都还回族中去,绝对不会占族里的便宜。”
谢远安略不自在的笑了一下,问道:“樵四弟说出这番话,可还是在生当年的事情的气?”
说着一副诚恳的道:“当年的事情的确是族里做得不对,对不住你们三房,在这里,我这个当哥哥的代表二房向你道个歉。但事情既已经过去了,当年究竟是谁主张坚持要夺你们三房的财产的,追究起来也没有什么意思,反倒是令外面的人看了笑话。且如今樵四弟你显达了,就回来族里说分宗的事情,知道的人会体谅你心中有气,不知道的人难免认为你薄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