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到,过程是佛国的莲花路,还是地狱的独木桥,都无所谓。
正如他自己,都能爬上诸葛砚的榻,有何不可?
霍如渊大笑三声,一把接过柳十寸的酒,满饮,不用多的话,这便是他的回答了。
柳十寸大喜,想到柳家的暗哨回报,霍如渊月余前还是别人门下的狗,月余后,就直接登天,得到了丞相的赏识,这种人,这种手段,就值得他低头敬酒。
“柳大人或许已经知道在下底细了,在下是庶民,汴都哨子胡同,一打听就知,柳大人毕竟是那位的弟弟啊,以后跟在下做事,不会觉得委屈么?”霍如渊放下荷叶杯,一边夹花生米吃,一边淡淡道。
“兄长常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柳十寸笑道。
霍如渊沉默。突然竹筷一滑,花生米掉在案上,骨碌碌的滚到二人中间。
柳十寸立马伸出自己的竹筷,夹住了花生米,抱歉的向霍如渊道:“我昨儿练了骑射,许是过头了些,今儿手还酸着。没夹稳,您见笑了。”
言罢,柳十寸将那颗花生米自然的放进自己嘴里,然后揉了揉肩膀,说着要贴几副膏药的话。
霍如渊笑了:“下毒的方法不能再用了,满满比我想象的聪明,现在最急的,是撇清锁金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