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年养着,无甚大碍。倒是你。”金明德拉过金明微的手,蹙了眉头,“你惹出这种事,教家人如何不担忧?民和官斗,就是以卵击石,切记不可有第二次了!好好嫁个人,过安生日子,才是女子最好的归宿。”
金明微不置可否,但也没拂金明德面,笑着另扯了些家常话,一顿饭吃得脸上冒油,头上冒烟,旁边还有几只走地鸡时不时来一声,屋里又是哭又是笑,差点掀了瓦檐。
转眼夜幕降临,竹林变成了黑色的大海,白鹭栖在海浪顶端,如白色的星子。
阿团扶了金明微回房,褪下钗环,略作梳洗,金明微换了月白细棉的寝袍,倚在灯下发呆。
“姑娘可是醉了?都怪老爷,偏要拉着姑娘喝几盅,夫人还在旁边骂他,说好好的淑女,都是被他教坏的。”阿团端了醒酒汤过来。
金明微笑笑:“无妨,倒是东临也被父亲劝了几盅,你去瞧瞧他。我想一个人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