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环见东临在磨柴房里的柴刀,有不好的预感,他眼珠子一转:“其实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不就是砸了卫昌房顶的事嘛。好说好说,这几个奴仆是办事的,交给你处置,房顶我也出钱修,这下你满意了?”
奴仆们头皮一凉,虽然他们是办事的,但也是魏环指使他们的,砸房顶前还告诉他们,姓卫的做了学徒,不常回来,不会被发现的,反而事成,每人赏钱一吊。
魏环还在唾沫横飞:“姓卫的,你最好识点趣!要不是卫昌早年跟着我父亲,南征北战,我父亲能厚待你们?但那是以前,如今卫昌伤了腿,就是个废人,你若真敢对我动手,我父亲会偏向谁?拜托,我是他亲儿子,你不过是废人的侄子……”
砰,几声闷响。
东临根本没理魏环,从怀中取出装满金锭的钱囊,扔在奴仆面前,还有一把磨快了的柴刀:“谁抢到,就是谁的。”
“姓卫的,你聋了还是哑了?”魏环不满自己被忽略,刚要怒骂,东临突然回过头来,褐色的瞳仁锁定了他。
“好戏开场。环少爷坐远点,小心待会儿血溅到你身上了。”
语调不重,却如一记重锤,锤得魏环脏器猛颤。
他还没明白意思,就见得奴仆几人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