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对不起后面,不是应该跟另一句话么?”他转一□,侧对着我,才开玩笑地说道,“我以为你会说,对不起,徐老师,我会负责的。一般这种情况之下,不都是应该这么说的么?”
我全身僵硬地站着,就让我做个木头人吧,脚下生根,头上长叶子,我已经不想见人了。过了很久,我才像醒过神似的哈哈哈笑了起来,然后很配合地说道:“徐老师,对不起,让我对你负责吧。”
徐横舟已经转过了身去,正要去拿他的随身包,听了这句话,他就站住了,过了很长时间他才回过头,我不知道他刚刚笑了没有,也许是笑了的吧,他看着我说:“肚子饿了吧,去吃早饭吧。”
半分钟以后,我像个幽灵一样地跟在徐横舟身后去吃早餐。我的僵直化解在了我的哈哈笑声里,但我的情绪还没从那种尴尬中抽离,我觉得今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大概都会处于这样一种没脸见他的尴尬境地里。
走在去往电梯的过道里,我想起我昨晚做的那个梦,幽灵的左小小亲到了她的意中人,昨晚乱七八糟那么多的梦,就这个梦的感觉那么清晰。
有时候在梦中我们能感觉到身临其境,坠下深渊的感觉,追不上某件东西的感觉,我还做梦找不到我妈,在梦里嚎啕大哭,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