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叶枫愣了一下，果然莫师兄能够告诉自己更多的东西。
“这件事其实不难分析，只是你身在其中没有想明白而已，只要跳出来，一切都是明了的。”莫清灵道，“首先确定一件事，那衡星莲的死，一定和肖家有关系。”
“肖家有万气当中提取气运的秘术，而且主要依靠的是怨气，对吧？”
叶枫点点头。
“但是冥婚那种形式已经作废了，而且现在法制社会，虐杀人再全身而退的情况越来越少，这肖家的气运，明显已经不足了。
所以，衡星莲她们那个班级的死亡，一定和肖家有关。”
“怎么说？”
“这个局，其实不难想。”莫清灵道，“你想想看，一整个学校都变成僵尸，那会是有多大的怨气？
这些怨气，又能提取出多少的气运？
这个局，就应该是肖家和偃师一起设的。
杀掉那些学生，再用傀儡欺骗过所有人的眼睛，这个局就算是成了。”
叶枫点点头，的确如此，但是还有一个疑问。
“那个投影世界，我感觉到是有人加速形成的。
这个人不是衡星耀，而是肖家了？”
“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