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根本不知道贼人往哪里走,他们就兵分三路。可惜贼人有备而来,他们找了一晚上,毫无线索。
第二天,在众乡邻的陪伴下,李婆婆到县衙告官。
崔县令穿着官服,坐在青天白日的图像前,打着哈欠,拍了一下惊堂木:“堂下何人?”
“回大人,民妇王李氏,家住柳山村。”
崔县令喝了口茶,润了润喉咙,才慢条斯理问:“大清早的,来敲鼓,所谓何事啊?”
“大人,昨夜有人上门,抓走了我儿媳菊花,请大人为民妇做主啊。”
“嗯?你看见了?是谁?”
“这,来人自称是刘府的人,说我儿子欠他们八十两银子,老身没钱,她们就抓走了我儿媳了。”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嘛,你为啥不还钱?”
李婆婆哭诉:“大人,我儿子本本分分,地地道道,从来不说一句谎话,家里贫困,连累他到了三十岁,到处说亲,才娶得菊花,从没有什么恶习,哪里会欠八十两银子啊。而且我儿子三个月前摔下山,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他们说欠钱就是欠钱,民妇大字不识,如何知道真假,求大老爷为民妇做主啊。”
崔县令鼻孔里说了一声,只是伸出了一只手。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