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侯爷,别噎着了。可怜你侯爷是个清官,很难吃到这样的山珍海味吧,慢点。”
陈大侯爷无视她的挖苦,嘿嘿道:“你说对了,我家里是穷,你不知道,官位高了,亲戚就多,我都很约束家人和家仆,不要打着我的名义,去外面蹭吃蹭喝,让我还账,结果收入还只够基本开销。”
“是吗?”黎玉义深表怀疑,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陈远为朝廷立下那么多功劳,一个老丈人还是商人,一个老丈人是大学士,她才不信他家会穷。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吵闹。
起初还不大,两人没有在意,不过声音越来越大,让黎玉义也不爽起来,什么雅间,连吃个饭都不安宁。
“干什么,干什么,不许推,大爷我差你那几个钱吗?”一个男子高声嚷嚷。
店小二不屑:“客官,您不差钱,呐,刚才您一共消费了二十三两银子,咱看您第一次来,给您个优惠,二十两,请结账。”
男子哆哆嗦嗦到怀里左摸右摸,就是没有摸出银子,急得满头大汗。
“小二,我家在南京,这样,你去南京找我爹要,加上路费五十两,一起给你,怎么样?”
店小二脸色大变:“这里去南京快马十天的路程,你耍我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