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你这是?”
李响闷声掀开陈远上半身的被子,由于灯光比较昏暗,他又是背对灯光,遮住了视线,他做梦也想不到,有人愿意躺在陈远的大腿里。
没有看到人,杀钦差理由不充分,李大人知道有些人害怕凌迟,不敢行动,心里暗骂,本来是想多喊几个人来,把他们都绑在自己这条船上,结果反而成了钦差的保护伞,作茧自缚了。
“刚才是谁报告有人刺杀钦差大人的?”
一个衙役畏畏缩缩出来:“大人,是——是小的。”
李响厉声道:“把他给我拉下去,重打八十,给给本官狠狠的打。”
八十板,还有命吗?衙役吓瘫在地:“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李大人当然不会饶他,被像死猪一样拖下去,随即就传来撕心裂肺的喊声。
“陈大人,受这恶仆蒙蔽,打扰了钦差大人,本官已经就地责罚,陈大人,你看?”
陈远知道算蒙混过去了,看着他演戏,懒懒的道:“李大人好心,下官感激不尽。不过,刺客的事,或许不是捕风捉影,本官在高柳,就有人伺机要杀我,李大人,下官也是在万军丛中待过,倒不是怕死,但是怕贼子有可乘之机,山东局势为定,百姓未安生,李大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