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睡得着。”
杨溥不以为意道:“夫人,我到安南几年,家里不都好好的,才回来,你就说东说西的,我不在的两年,他们进进出出,也走够了吧,有什么亲戚不是经常走,关门几天,正好清静清静。还有,三儿贪玩,正应该静下来好好读书。免得出了膏粱子弟,斗鸡走马,毁我名声。”
彭氏没好气地说道:“清静,你还没清静够吗,在锦衣卫诏狱待了四年多,好不容易出来了,你倒上瘾了。以前别人看到咱们家就绕路走,现在拜访的人络绎不绝,你倒是见见啊,都是达官贵人同僚,把他们都得罪了。你这个官还当什么!”
“妇人之见!”
彭氏瞪了丈夫一眼道:“是,我什么都不懂,但是我知道,你这次回来,多少双眼睛盯着呢,我和其他命妇们聊天,她们都说了,陈远被关,大臣们都想迁都回南京,来回折腾,岂不让人笑话。但是,现在骑虎难下,大臣们总要有个借口,要么迁都回南京,要么诛杀陈远。现在大家都在等老爷的举动,顺着大臣的意思,就会得罪陛下,顺着陛下的意思,就会得罪大臣,老爷,你还不快拿主意。”
杨溥深吸一口气,将书本放下,慢吞吞道:“你也知道,现在全部人都盯着我呢,我拿什么主意,大臣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