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用也得有用啊,现在是你兄弟,你都不求情了,事后老爷子还不找你算账。陈远这话没说出来,只是点点头,让他按照自己说的办。
朱高燧才站出来叫了一声:“父皇?”
朱棣有些好奇,这个儿子,平常也是不会求情,闷声不响那种,他要说什么?
只听朱高燧道:“父皇,这是我们的家事,咱们回去再说。”
这话说的妙,争夺太子也好,争夺军权也好,都是他们父子的家事,在军营中发脾气,难免寒了将士的心,也让人家看笑话。自家再不团结,也是回到家里关上门再说。
朱棣的神色渐渐缓和,深吸一口气,对三儿子投去赞赏的目光,点点头,对二儿子道:“快起来吧,丢人现眼,咱们回去说。”
军营前停着一行车马,团龙旗帜,矗立银盔甲侍卫。
朱棣说完,摆摆手转身登车,金顺带头躬身大声道:“臣等恭送皇上。”
走得远了,往座位上一靠,忧心道:“你们兄弟啊。”
太子走得很慢,朱棣的车驾特意很慢,太子闻言触动:“父皇,您放心,做儿子的,理解您一片苦心,儿子绝不会让你为难。”
朱高煦刚才是老爷子突然发怒,性格又是刚直,所以顶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