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可不成,这可是特殊的人,你要来做什么,得空儿我再给你雕几个。”
“这是谁呀?”陈远细看,手工精巧,惟妙惟肖,几个木偶各种形态,或舞动身姿,或冷眉横对,或悠悠沉思。
这眉毛,这面容,陈远悚然惊讶,脱口而出:“黎玉义?”
鲍参军奇道:“什么?她不是叫李玉吗?你认识?”
陈远神色沉重,这鲍参军,贪财好色,怎么就栽到她手上,他语气沉重道:“对于她,我知道一点,参军,听我一句劝,这个女人极其危险,你不要想那么多了。”
鲍参军手停顿了半天,有些颤抖,刀差点划到自己,呀了一声,痛苦道:“我知道,阿远,我知道,最近我想了很多,我知道,这种女人心机深沉,无所不用其极。我也是万花丛中过的人——”
“你知道就好。”
参军涩声道:“阿远,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一闭上眼睛,我想的就是她,有时候我都怀疑,是不是她对我下了什么药,呵,能下什么药呢。”
陈远默然。
参军扔了工具,双手抓住陈远的肩膀,眼睛红了:“阿远,你还关着她对不对,我能不能——能不能见见她,我问过董明况好几次了,他说必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