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吹着咧咧的风,手抚摸在佛像上,仰头叹息,对着自己心自言自语:“国师啊,要是你还在多好,都是朕的儿子,朕实在不想靖难再次出现——”
“高炽性情已定,宽厚有余,威严不足。瞻基虽然聪慧,成年后如何,殊未可料,现在还做不得准。可叹,朕连下一代之君,都无法拿定主意,高炽的身体,比我还不如,不知道能不能拖到朕去的那一天,若是去了便好,若是不去,也怕撑不久,高煦的性子,是必反无疑,手足相残——”
朱棣悠悠地叹了口气道:“儿孙自有儿孙福啊!一代贤未必代代贤,后世子孙肖与不肖、贤与不贤,朕是无能为力了——”
又望向陈远的方向:“国师,这个少年,多少有你当年的影子,朕看到他,仿佛就看到了你,跟你一样,都是个老狐狸。”朱棣忽然莞尔一笑。
“随他去吧,他想辅助瞻基,肯定有他的道理——”朱棣突然呆了,直到小黄门给他整了整衣襟。他突然回国神来,对着佛像,对着自己的内心:“国师,你若在天有灵,你说,朕朱家手足的安稳,能托付给这个少年吗——”
深秋,北方凉意深深。初冬也要来临。
然后很南的南方,还像初秋那么炎热。
一阵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