惭愧。”
“在下田元芳,虚度五十载,久闻大名,失敬失敬。”
“田大夫,请你一定治好我兄弟,他性命堪忧——”
田元芳望了一眼摊倒在木板上鲍参军,他气色越来越差了,嘴唇皲裂、气息奄奄,出气多,进气少,脸色灰败的让人痛心,叹气:“在下学艺不精,令友伤及心脏,实在无能为力——”
“啊——”陈远心中大痛,心情沉到了谷底,想起这货带着自己看美女,想起他眯起小眼睛,一副守财奴的形象,就悲从中来。
这是他在这个朝代为数不多的朋友,就像死党那种。
“不过——”
“不过什么?”陈远双手猛然抓住他的双臂,见他皱眉,才知抓疼了他,而且自己手上满是血。他道歉道,“田大夫,抱歉,是我失礼了。”
田大夫捻须笑笑,表示不介意,让人把鲍参军抬入了内堂。
在陈远疑惑间,田大夫解释:“我师傅一生医人无数,明年就过百岁寿辰,本不再出手诊治了,但他老人家由于对医术热爱,实在闲不下来,有些时候也会过来坐坐,他虽不出手,但弟子有什么疑问,就可以请教他老人家。”
话音刚落,他们就来到内堂,陈远果然见到一个老人,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