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辈子了,我何必在乎那一对玉?留下它,就是试试你们的能力,然后我在这里等,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她一边走一边往洞外出来,袁彬和董明况凝神戒备,不敢妄动。山洞里漆黑,看不清虚实,不知道她布置了什么。
“好计谋,好胆识!”陈远赞叹,一边凝神听山里的动静,一边拖延时间道,“原本以为我算无遗策,被你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是真后悔上次放了你了。”
“那你可来不及了,陈远,我做梦都想娶你狗命,以祭奠父亲在天之灵。”她一边说着,一边拔出手中的剑。
见她还往自己移动,陈远大感奇怪,突然脑光一闪,不对,如果她真的是早有埋伏,她应该躲进洞内,以此为屏障。我们不敢贸然进去,等她埋伏的杀手到齐,一举拿下我们。而她一步一步出来,岂不是暴露自己,如果我们拿下她,以此作为要挟——
不对,她没有埋伏。这林中本来野兽极多,风也大,听不清真实,让我们误以为是埋伏。
“袁兄,没有埋伏,拿下她。”陈远大吼。
陈远话音未落,袁彬已经行动,绣春刀如行云流水,朝她脑门斜刺。
黎玉义见被识破,大惊,头稍稍往下,躲过了袁彬的刀,想往洞内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