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错了吧,张捕头并没有向我索贿,小店小本经营,小民厚道老实,怎么会行贿呢?”
“你?”董明况哑然,指着范广,“那他呢?他也是证人。”
“哼,西北来的,说不定是逃兵,还没审问呢,他刚才殴打官差,大逆不道,罪犯能作证吗?”
董明况急得满头大汗,这形势对自己方越来越不利,对那些吃饭的道:“刚才你们也看到了,你们谁来指正?”
客人都低下头,没有谁说话。
陈远心中一叹,刚才范广有点身份有点武艺出来仗义直言被抓了,谁还敢说话。
张宝哈哈大笑:“两位锦衣卫大人,你们也看到了,没有证人。无凭无据,可不要血口喷人,看你们都是有身份的人,咱可以不一般见识。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就此别过。”
董明况表情狰狞,袁彬愠怒,还从没见过在他们面前这么嚣张的人,小鬼难缠,无知者无畏,他们算是见识到了。
“那本官可不可以作证?刚才你强行索贿,本官看到了。”
“哟嚯,还一口一个本官,当这里是你的衙门呢?弟兄们,上,呃——”
张宝招呼手下捉拿陈远,却看到他手上金闪闪的金牌。
“你,你——”张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