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
陈远满脸黑线,牙齿里蹦出一个字:“滚!”从认识这货,就知道他贪财好色,好色是出了名的,府上有老婆有漂亮仆人,哪能让这货去住几天。
“我不管,我不管。”参军兄使出了撒娇模式。
袁彬听了,望向鲍参军,目中露出思索之意。
“我问你,女子拿走的,只有银票?”
“应该是。”
袁彬严厉道:“不是应该,是必须弄清楚,好好回忆,还有什么重要值钱的东西。”
“玉璧。”
“玉璧?”
“对。”鲍参军点头肯定道,“这是我祖传的,蓝田玉,一对,我偷来,打算送她一个,以表示我们是天生一对,哪曾想他——”
“这是有预谋的作案,陈兄你怎么看?”袁彬不看参军,转向陈远。
陈远皱眉:“是的,从参军兄的描述,显然这个女子预谋已久,先是假装被车马惊吓,好巧不巧被参军遇见,然后凄惨的身世、远出寻求。我妹夫都说了,换成自己,爷爷的朋友,几十年没有联系,自己有仆人,何必去寻他,素来不认识,而且没有任何亲缘关系。”
“可能她是走投无路呢?”鲍参军弱弱的解释。
这样美丽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