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呈上之时,说动同僚相和,鼓动声势。
黄淮也附和,达成了协议。
大臣不能留宿太子宫,一会他们就离开了,杨士奇留在后面。
朱瞻基似乎早知道他会如此,微微笑:“杨大人是否还有什么疑问?”
杨士奇暗暗称奇,太孙殿下心思果然易于常人,要是太子也能——他叹了叹:“殿下,现在为了迁都的事,汉王监国,赵王带着锦衣卫嚣张跋扈,我们,实在不宜这时候再生事端,何况,臣听闻,殿下才想拉拢陈远,郭侍郎他们这样做,岂不是把陈远推向汉王。”
朱瞻基透过窗子,望向天空,月色很亮,就像白天一样。他轻轻笑:“之前我自负,认为陈远很蠢,直到我皇爷爷对我说的话,我才明白,陈远胸中韬略,绝非常人所能及,这样的人,他会认为汉王比我可靠吗?”
杨士奇心神大震,猛然望向太孙,就算在晚上,也能看出朱瞻基脸上的自信。如果按这样的说法,就是说,陈远知道未来的大势所趋,知道该选择太子还是汉王,可是,为什么他还是要靠近汉王和赵王呢?
难道?他是潜伏在他们身边?杨士奇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但是看到朱瞻基的神色,只怕这事还就是真的,想想蹇义的异常,这只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