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仰天叹气,他是很不喜欢李时勉这种性格的,谁愿意让一个经常跟自己唱反调的人在自己手下,但是不可否认,陈远把他心情说得愉悦了,也觉得李时勉只是性格刚直的臭毛病,也不是一无是处。新上任的南京府尹,把南京秩序搞得一团糟,顾头不顾尾,而且首鼠两端,在自己的两个儿子中间跑来跑去,办事和稀泥,不敢担当,不堪用。
因此指着陈远道:“你小子,早就听说你跟蹇义的女儿暧昧,给李时勉说情,有没有私心。”
“四爷英明,我跟蹇家姑娘——是有几分要好,因此,我确实有私心。”
听闻有私心,朱棣苦笑,别的大臣都唯恐说没有私心,一心为公,向自己拍胸脯保证,这家伙,居然就这么承认了,偏偏自己还不生气,真是个怪胎。
“你啊你——”
“人家挖空了心思,说什么外举不必亲,内举不必仇,你倒好,求我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我儿子身边的宫女,第二件事,又是为私事,陈远啊陈远,让我说你什么才好。”
“惭——惭愧!”
朱棣又睨他一眼,眼神有些古怪:“罢了,从安南回来,别人都封赏了,就你还没赏,有些事,我不说,不代表我不记得,你这求情,我答应了,回去就让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