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大胆!”
朱瞻基毫不避让朱棣的目光:“爷爷,您曾经告诉我,为君着,要能容纳万物,他们不过是小老百姓,为何不能容忍?二十年,也该够了,我们朱家的争斗,连累万千百姓,我们的罪过还小吗?”
“你,你——”朱棣指着他的手已经颤抖。
“爷爷,太宗皇帝说,民为贵,君为轻,我们不能喂百姓做事,为天下万民做事,我在这个位置上就是孤家寡人,坐着有什么意义,还得天天提心吊胆害怕别人的谋杀。我要为主,就要大明的人才为我所用,大明的百姓安居乐业,吏治清明,寰宇澄清。”
朱瞻基一字一句,句句斩钉截铁,句句是自信。
朱棣久久举起的手,颓然放下了。
“皇爷爷,您不是已经打算释放他们了吗?”
“胡说,朕什么时候说过?”
“皇爷爷说,明年迁都顺天,与民同乐,大赦天下!靖难逆臣也是天下百姓的其中的一员,皇爷爷不能说话不算话。”
“你——”朱棣站起来,大袖一卷,复又一甩,沉声喝道,“谁叫你说的这些话?”
“没有谁教孙儿,是孙儿自己说的。”
“哼,仁爱之心,大赦天下,这些